Louis Liu
- Louis Liu
-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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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更新:8月16日

我叫Louis Liu,來自中國北京。
2004年我3歲的時候,我的小姨高蓉蓉被瀋陽龍山勞教所的警察電擊至毀容並身負重傷,之後被關在醫院的病房裡。我媽媽帶我從北京回瀋陽見小姨,我去醫院看過小姨一次。小時候的事情,我長大後忘記很多,但那次去醫院看小姨的情形卻歷歷在目。小姨躺在病床上,見到我之後很高興地叫我的小名。當時關押小姨的病房裡和門外都有警察。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小姨。
我媽媽和小姨是1996年得法修煉的。我姥姥那時癌症晚期,修煉大法後奇蹟般的好了,我媽媽也因此開始修煉。2003年我2歲時,媽媽開始帶著我修煉。
記得那時媽媽去外面講真相,在家周圍住宅小區散發真相資料。媽媽偶爾帶上我,把裝資料的袋子貼在每家門上。家裡打印真相資料時,我也幫著裝到袋子裡。 在我出生之前,從1999年7月開始,我的姥姥、媽媽、二姨、小姨、甚至我姐姐,就因為信仰法輪大法,多次遭到中共邪黨的非法綁架、關押。她們有的曾遭工作單位、街道、派出所和「610」等機構騷擾、恐嚇,有的曾在看守所、勞教所遭受酷刑迫害。
2005年6月,小姨被迫害致死。媽媽帶我回沈陽,見到悲痛的姥爺和姥姥。老爺說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惡警每天都來逼迫姥爺姥姥在火化小姨遺體的單子上簽字,警察威脅說要是不簽字,就要抓我媽媽和二姨。我姥爺和姥姥讓我們快離開。
為了防止被綁架,媽媽沒有馬上回到北京的家,而是帶著我流離失所。我們去過瀋陽、北京以及河北郊區。2005年9月,我們在涿州出租屋內被河北和北京警察聯合綁架。
我們被綁架到涿州市的國保大隊非法關押一天。媽媽不配合警察的非法審問,並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最後,他們翻到我媽媽的身份證,上面有我媽媽的戶口所在地,他們當著我們的面給媽媽戶口所在地派出所打電話,接電話的警察聽到是法輪功的事,跟河北的警察說他們不管。被關押的一整天媽媽一直不吃飯,我也不吃。警察買了餃子給我我也不吃。到了晚上,他們讓媽媽帶著我離開了。
媽媽帶著我回到北京的家裡。那是2006年底,媽媽讓我姥爺姥姥到我們家,躲避瀋陽「610|和警察的逼迫和騷擾。
從那時起,每年中共所謂的「敏感日」一到,我家門外就有「蹲坑」把守的人。到我上小學時,我就漸漸明白了也很害怕,看到有人坐在我家門外,我就低頭走,不敢看他們。
2008年北京奧運會開幕前一天,北京國安和我家住地派出所片警,到我們家來威脅説:「要開奧運會了,會來很多外國人,你們家的人不能去爲高蓉蓉的案子告狀。」並再次催逼家人火化小姨的遺體。之後,又派人在我家樓層的電梯門口24小時不間斷監視,並持續了很多天,我每天早晨上學和傍晚放學回來都能看到這些人。 在邪黨不間斷地迫害下,我姥爺病情加重,不能出門,整天躺在床上,心裡充滿了悲傷、憤慨。
因為我小姨遭受的迫害,邪黨特別怕海外知道。甚至我姐姐申請到海外大學,都多次在出海關時,被「610」指使海關攔截。 我小學一年級下學期,學校要求每個孩子都得入邪黨的少先隊,媽媽告訴我不入,我就不入,我知道中共的邪惡,它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小姨就是被它們害死的。
在中共瘋狂的迫害中,在我們失去小姨的痛苦中,在流離失所和邪惡監視的艱難和危險中,我們從沒有停止過學法、修煉。 我所在的小學,是所謂全北京市最好的小學,經常有學生被挑選參加邪黨的大型活動。我沒入邪隊,在學校上學的那幾年,壓力也很大。我媽媽已經給班主任講清了大法真相,但學校有大型活動時,老師怕學校領導批評她,就臨時找個「邪領巾」給我戴上,我有時也不敢不戴,但每次我戴一會兒之後,回家就髮燒。通過這件事,我意識到邪黨的邪靈真是害人的東西。
慢慢的我長大了,我知道不能再順從邪惡了,再有全校的所謂重要活動時,我也不戴。一次,大家都在操場上站隊,學校的一個領導看到我沒有戴「邪領巾」,就很兇的走過來問我為什麼不戴?我告訴他我沒入,他很生氣的走了。再後來,有大型活動時,老師就把我藏在教室,不讓我參加。 在學校,我誠實、善良,班上最重的活都是我來幹。我個子長的高,又肯出力氣,每天中午抬午餐的飯桶我都參加,大掃除時倒髒水、髒土老師也派我幹。老師經常表揚我,我也從來不跟同學生氣,有時他們欺負我,我也笑呵呵的。因爲我知道修大法要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父就是這樣告訴我們的。 神韻光盤在大陸發放時,我們家也打印神韻光盤,我每年都看,看很多遍,也非常嚮往神韻。我10歲時,開始學舞蹈基本功,準備考神韻。12歲時,我幸運的來到美國,考上了飛天藝術學院。
我非常珍惜能在飛天上學以及跟隨神韻實習演出的機會。每年的神韻演出中都有揭露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節目,包括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節目。我知道這是我為大陸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發聲的機會,也是為我小姨遭受殘酷迫害發聲的機會。神韻演出讓世界各國的善良民眾看到真相,也看到沒有中國共產黨之前的美好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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